【尋找中國創新榜樣】東方紅拖拉機“變形記”

趙(zhao)剡水詳(xiang)述60歲老國企“一拖”的創新基因與國際化路(lu)徑

中國一拖集團有限公司(下稱“中國一拖(tuo)”)，一個(ge)耳熟能詳的(de)名字，一面民(min)族工業的(de)旗幟。1955到2015年(nian)，中國制造的(de)第(di)一臺履帶拖(tuo)拉(la)(la)機、第(di)一臺小輪拖(tuo)、第(di)一臺大馬力輪式(shi)拖(tuo)拉(la)(la)機、第(di)一臺動力換擋拖(tuo)拉(la)(la)機……皆出自這里。

過去數十年，“東方紅”拖(tuo)(tuo)拉機在(zai)大(da)江南北的田間地頭為(wei)數億(yi)農(nong)民創造著(zhu)前(qian)行(xing)的動力，如今在(zai)“一帶一路”、“中國制造2025”、“互聯網+”等國家戰略之(zhi)下，60歲(sui)的老國企中國一拖(tuo)(tuo)，不斷探索(suo)迸(beng)發新的動力，推動農(nong)業(ye)裝備轉(zhuan)型升級并“走出去(qu)”，完成從農(nong)業(ye)裝備供應(ying)商(shang)，到成為(wei)提(ti)供農(nong)業(ye)裝備成套產品和一攬子解決方(fang)案服務商(shang)的巨大(da)蛻變(bian)。

“互(hu)聯網(wang)+”催生新商業(ye)模式

夏日的(de)新疆生產(chan)建(jian)設(she)兵團某(mou)部，田(tian)間地頭(tou)陽光火辣(la)，拖拉機(ji)(ji)手坐在裝有(you)空調的(de)駕駛(shi)室，不需(xu)要踩離合(he)、不需(xu)要下地調整農(nong)機(ji)(ji)具，因為(wei)有(you)了智能化控制的(de)設(she)備，拖拉機(ji)(ji)手只需(xu)按(an)幾個按(an)鈕就可以實現(xian)換擋操作，舒適便捷(jie)、省油高(gao)效，地頭(tou)、死角等(deng)原本(ben)不易作業的(de)位置輕(qing)松覆蓋。

中(zhong)國一拖2014年量產的動力換擋拖拉機進入市場，讓這一場景得以成(cheng)為現實。

與目前國(guo)(guo)內(nei)拖(tuo)拉(la)機常規機型相比，融(rong)合了(le)包括(kuo)動力換擋等10多項核心專利技術在(zai)內(nei)的東方紅(hong)系列重(zhong)型輪式拖(tuo)拉(la)機，平均節能30%，作業效率提升(sheng)了(le)40%。中國(guo)(guo)一拖(tuo)董事長趙剡水(shui)難掩興奮：“中國(guo)(guo)一拖(tuo)完(wan)全掌握(東方紅(hong)動力換擋系列拖(tuo)拉(la)機的)自主知識產權(quan)，已達到(dao)世界一流水(shui)平，面市(shi)后倒逼(bi)國(guo)(guo)外(wai)同類產品(pin)在(zai)中國(guo)(guo)市(shi)場降價30%。”

“自動(dong)擋(dang)拖拉機”的背(bei)后，折射了(le)一拖人三代創新歷程的厚積(ji)薄發。

中國一拖在(zai)先后(hou)經歷(li)了(le)建廠之(zhi)初(chu)照搬蘇(su)聯，從意大利、英國等(deng)引進消化(hua)吸收再(zai)創(chuang)新等(deng)兩個(ge)階(jie)段后(hou)，從2004年(nian)至今進入(ru)了(le)第三個(ge)創(chuang)新階(jie)段，其最(zui)大特(te)點是聯合研發(fa)。“聯合研發(fa)的(de)過程當中，中方和外方團隊(dui)采取(qu)混合編隊(dui)，不管是在(zai)國內(nei)還是國外工作(zuo)，最(zui)后(hou)研發(fa)的(de)成果知識產權百分之(zhi)百是我們的(de)。”趙剡水向記者表示(shi)。

“比如動力換擋和電控柴油機等核心部件，我(wo)們完全掌握自主知識(shi)產權，在國(guo)(guo)內處于絕對領先地(di)位，跟世(shi)界一流水平基本同步。”趙剡(yan)水表示，中(zhong)國(guo)(guo)一拖現在可(ke)以在原來(lai)的基礎上開發(fa)系列產品，“中(zhong)國(guo)(guo)制造”的后發(fa)優勢已經做到(dao)了(le)。

在趙剡水看來，對擁有(you)1005項專利(li)的(de)中國(guo)一拖來說，技(ji)術創(chuang)(chuang)新是必(bi)要(yao)的(de)，商業模式創(chuang)(chuang)新則(ze)是必(bi)須的(de)。

2015年4月，中國一拖(tuo)東(dong)方紅(hong)e購商城上線，用戶可以在線提(ti)(ti)出個性(xing)(xing)化需(xu)求，中國一拖(tuo)為東(dong)方紅(hong)用戶提(ti)(ti)供(gong)精細、個性(xing)(xing)、全程服務。據介(jie)紹，該商城目(mu)前采取“傳統+網絡”、“線上+線下”的(de)O2O品牌(pai)專(zhuan)營模式，未(wei)來還將實現PC網與移動互聯網同步。每個用戶拿起手機(ji)就可以在最近距(ju)離買到自己需(xu)要的(de)零(ling)配件。

在(zai)中(zhong)國農業(ye)(ye)機械工業(ye)(ye)協會會長陳志看來，東(dong)方(fang)紅e購商場上線，開創(chuang)了(le)農機流通渠道借助互聯網變革(ge)的(de)先河，將對我(wo)國農機行(xing)業(ye)(ye)的(de)發展帶來深刻影響。

“一拖已(yi)經開始在網(wang)上賣拖拉機，只是(shi)走出了尋求模式創新的第一步(bu)。”趙剡水顯然(ran)并(bing)不滿(man)足于(yu)“互(hu)聯(lian)網(wang)+拖拉機”的簡單買賣，“一拖正在編(bian)制的‘十三(san)五’規劃中有10個(ge)業務課題小組(zu)，其中一個(ge)組(zu)就(jiu)是(shi)商業模式創新。”

趙剡水告訴記者，擁有(you)325萬(wan)拖(tuo)拉(la)機(ji)(ji)客戶的(de)中國一拖(tuo)，掌握著貼近(jin)農村的(de)寶貴資源和特殊優(you)勢，“將來要搭建一個自己的(de)網絡和平臺。從賣拖(tuo)拉(la)機(ji)(ji)，到(dao)成套農機(ji)(ji)具(ju)，然后到(dao)農資，這樣就相當于給用戶提供(gong)了(le)成套解決方案。”

產品(pin)遍布全(quan)球100多個國家

2015年8月5日(ri)凌晨5點，隨(sui)著最后一(yi)臺東(dong)方(fang)紅大輪(lun)拖(tuo)緩(huan)緩(huan)駛(shi)進(jin)船艙，“晨歌”號貨輪(lun)迎著朝陽(yang)離開青島黃島港，起航前往古(gu)巴。中國(guo)一(yi)拖(tuo)古(gu)巴項目的兩(liang)批(pi)共587臺大中輪(lun)拖(tuo)全部發運。

古巴只是東方紅產品目前遍布全球100多個國家的(de)一個縮影。

中國(guo)(guo)一(yi)拖走出國(guo)(guo)門要上(shang)溯到上(shang)世紀90年(nian)代(dai)初，通過國(guo)(guo)際貿(mao)易(yi)，東(dong)(dong)方紅產(chan)品進入非(fei)洲馬里、科特迪瓦等國(guo)(guo)，由(you)此成為(wei)最(zui)早進入非(fei)洲市場的(de)中國(guo)(guo)企業之一(yi)。隨(sui)后數年(nian)中國(guo)(guo)一(yi)拖在塞(sai)爾(er)維亞、南(nan)非(fei)、波蘭、吉(ji)爾(er)吉(ji)斯斯坦等國(guo)(guo)陸(lu)續建立了組裝廠，進軍南(nan)美、東(dong)(dong)歐、西亞、中亞市場，初步完成了全球(qiu)營銷網絡的(de)布局。

2011年是一(yi)拖國際化的重要年份(fen)，這年春天中(zhong)國一(yi)拖成功收(shou)購意(yi)大(da)利ARGO集團旗(qi)下(xia)的法國McCormick工廠，并更名為一(yi)拖(法國)農(nong)業裝備有限(xian)公(gong)司。這是新中(zhong)國成立后(hou)，中(zhong)國農(nong)機工業收(shou)購世(shi)界級農(nong)機企業的第一(yi)例。

完成收購(gou)后，中(zhong)國一拖第一時間派出研發團隊(dui)，在一拖法(fa)國公司(si)(si)設立研發中(zhong)心，在最短的(de)時間內完成了(le)法(fa)國公司(si)(si)傳動系產品和(he)(he)中(zhong)國一拖總部的(de)拖拉(la)機整(zheng)機配套，開發中(zhong)國和(he)(he)歐(ou)洲市場的(de)適用機型(xing)。

收購法國(guo)(guo)公司后(hou)，中國(guo)(guo)一拖(tuo)動(dong)力換(huan)擋拖(tuo)拉(la)(la)機系列(lie)化(hua)、商品化(hua)的(de)速(su)度明顯加快。2014年(nian)已實現批量(liang)化(hua)銷售，市(shi)場(chang)反應積極。“這次收購不(bu)但使一拖(tuo)擴大國(guo)(guo)內高端拖(tuo)拉(la)(la)機的(de)市(shi)場(chang)份(fen)額，而且快速(su)進(jin)入法國(guo)(guo)及(ji)歐(ou)洲市(shi)場(chang)，為全(quan)球(qiu)客戶提供全(quan)系列(lie)動(dong)力換(huan)擋拖(tuo)拉(la)(la)機產品。”趙(zhao)剡(yan)水說。

關于當前(qian)最熱(re)的“一帶一路(lu)”戰略，趙剡水認為企業一定要認識深刻(ke)，要比原來(lai)干得更扎實(shi)、更深入，“千(qian)萬不要想著搭上(shang)國家‘一帶一路(lu)’的順風車就能過去，如果(guo)沒有做好準備隨時會掉下去。”

趙剡水是(shi)這(zhe)樣(yang)說的(de)(de)(de)(de)，也是(shi)這(zhe)樣(yang)做的(de)(de)(de)(de)。在“一(yi)(yi)帶一(yi)(yi)路”沿(yan)線的(de)(de)(de)(de)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亞、東(dong)(dong)歐(ou)等(deng)農業(ye)(ye)(ye)(ye)國(guo)(guo)，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一(yi)(yi)拖(tuo)根(gen)據每個國(guo)(guo)家的(de)(de)(de)(de)國(guo)(guo)情采取了不(bu)同的(de)(de)(de)(de)“走(zou)出(chu)(chu)去”對(dui)策(ce)，以滿足(zu)當(dang)(dang)地國(guo)(guo)的(de)(de)(de)(de)農機(ji)需求。在塔(ta)吉克(ke)(ke)斯(si)坦(tan)，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一(yi)(yi)拖(tuo)積(ji)極納(na)入河南省與塔(ta)吉克(ke)(ke)斯(si)坦(tan)簽(qian)署的(de)(de)(de)(de)有關(guan)項(xiang)目合作；在吉爾吉斯(si)斯(si)坦(tan)，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一(yi)(yi)拖(tuo)成(cheng)立了海外公司(si)，總部派出(chu)(chu)人員常年駐點，提供(gong)售后服(fu)務及培訓(xun)工作；在烏茲別(bie)克(ke)(ke)斯(si)坦(tan)，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一(yi)(yi)拖(tuo)和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保利合作開(kai)拓當(dang)(dang)地市場；在白俄羅(luo)斯(si)，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一(yi)(yi)拖(tuo)成(cheng)為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白俄羅(luo)斯(si)工業(ye)(ye)(ye)(ye)園的(de)(de)(de)(de)首批入園企(qi)業(ye)(ye)(ye)(ye)，跟東(dong)(dong)歐(ou)最大(da)農機(ji)企(qi)業(ye)(ye)(ye)(ye)明斯(si)克(ke)(ke)拖(tuo)拉機(ji)廠建立聯(lian)合研發中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(zhong)心(xin)。

對話趙剡水：產品(pin)升(sheng)級換(huan)代的(de)(de)目(mu)的(de)(de)是商品(pin)化

《中(zhong)國經(jing)濟(ji)周刊》： 對中(zhong)國一(yi)拖來講，未來創新(xin)的出(chu)路在哪兒？

趙剡水：技術(shu)(shu)創新和產(chan)品(pin)創新我們(men)已(yi)經不(bu)覺(jue)得很自(zi)豪(hao)了，因為這(zhe)(zhe)是“必(bi)選動作”。未(wei)來創新的(de)出路(lu)就在于商業(ye)(ye)模式創新，否則中(zhong)國(guo)的(de)農業(ye)(ye)機械行業(ye)(ye)沒有希望(wang)。就像曾(ceng)經輝煌的(de)諾基亞和摩托(tuo)羅拉(la)，你不(bu)能(neng)說它們(men)的(de)產(chan)品(pin)技術(shu)(shu)不(bu)行，主要是模式失(shi)敗了，而這(zhe)(zhe)一點對(dui)農業(ye)(ye)行業(ye)(ye)同樣(yang)非常(chang)迫切。

比(bi)如以前(qian)客戶是(shi)拿著錢買(mai)拖(tuo)拉(la)機(ji)(ji)，以后(hou)拿這錢來買(mai)拖(tuo)拉(la)機(ji)(ji)的時候我們已經給他配(pei)機(ji)(ji)具(ju)了(le)，包括中國一拖(tuo)生產(chan)(chan)的機(ji)(ji)具(ju)和(he)別的廠家生產(chan)(chan)的。這個(ge)不(bu)是(shi)簡單的配(pei)，我們是(shi)通(tong)過大量(liang)試(shi)驗，證明這臺拖(tuo)拉(la)機(ji)(ji)配(pei)這個(ge)機(ji)(ji)具(ju)比(bi)配(pei)那個(ge)機(ji)(ji)具(ju)不(bu)容易出事故(gu)，而且效率高(gao)。

將來我們(men)還要去(qu)影響農村的一些生產(chan)和生活(huo)方式(shi)。現在對待農村一定要切換思(si)維，不(bu)能(neng)拿過去(qu)衡量農民的標準用于(yu)現在，舉個例子，現在農村年輕人上網比(bi)例已經不(bu)低于(yu)城市(shi)，等等。

用戶在中國一拖(tuo)就可以“一站式(shi)購齊”？

趙剡水(shui)：對(dui)。有人說中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種(zhong)了(le)5000年地了(le)，現在反倒是(shi)(shi)中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農產品(pin)(14.69, -0.42, -2.78%)沒有競爭(zheng)力，國(guo)(guo)外的(de)進口糧食都比(bi)中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便宜。實際上這背(bei)后一個(ge)是(shi)(shi)規模化問(wen)題，另外一個(ge)就是(shi)(shi)科學化問(wen)題，已(yi)經不是(shi)(shi)咱們傳統概念里的(de)種(zhong)地了(le)，科學種(zhong)田是(shi)(shi)中(zhong)(zhong)國(guo)(guo)未來趨勢。

很多人認為中國的汽(qi)車(che)工業突飛猛進，農機(ji)行業好像(xiang)進步(bu)慢了些。

趙剡水：好多人一(yi)提農(nong)機就覺得(de)“傻(sha)大粗(cu)”，實際上不是這個概念，國外(wai)拖拉(la)機比汽車(che)要貴很(hen)多，在日(ri)本，一(yi)臺(tai)同等(deng)馬力的(de)拖拉(la)機的(de)價格是汽車(che)的(de)三四(si)倍。

拖拉機要控(kong)制好幾個(ge)系(xi)統(tong)，柴(chai)油機是(shi)一(yi)(yi)(yi)個(ge)系(xi)統(tong)，拖拉機跟機具又(you)組(zu)(zu)合成一(yi)(yi)(yi)個(ge)機組(zu)(zu)系(xi)統(tong)，然后機組(zu)(zu)跟土壤又(you)是(shi)一(yi)(yi)(yi)個(ge)系(xi)統(tong)，機組(zu)(zu)跟農作物(wu)又(you)是(shi)一(yi)(yi)(yi)個(ge)系(xi)統(tong)，而且(qie)農作物(wu)有高有矮，邊界都不是(shi)很明確，如果再加上農機跟農藝再結合起來(lai)，那就更復雜。

除(chu)了農機現(xian)代化，實際(ji)上農業現(xian)代化的(de)(de)內涵(han)非常豐富，科學種田、規模化經(jing)營、現(xian)代農業，這(zhe)都是(shi)非常復(fu)雜的(de)(de)事。所以美(mei)國在20世紀的(de)(de)時候把農業現(xian)代化列為20項影(ying)響人類(lei)的(de)(de)技(ji)術并排(pai)在前(qian)列。在我看來，未(wei)來農藝和農機融合(he)，這(zhe)是(shi)必須(xu)的(de)(de)趨勢。

中國(guo)一(yi)拖要達到您描繪的這種愿景，有一(yi)個時間期限(xian)嗎？

趙剡水(shui)：最少20年(nian)。一(yi)(yi)拖(tuo)(tuo)這幾(ji)年(nian)日子還可以，但是預計(ji)整個“十三五”期間會非常困難。從宏觀方面看，實體(ti)經濟整體(ti)下(xia)行壓力(li)大；從一(yi)(yi)拖(tuo)(tuo)自身看，產(chan)品(pin)升級換(huan)代到(dao)了(le)一(yi)(yi)個關(guan)鍵時刻(ke)，我(wo)們今年(nian)1到(dao)9月份，動力(li)換(huan)擋(dang)拖(tuo)(tuo)拉(la)機銷量只有2700多臺(tai)，還處于爬坡(po)過程，所以說現(xian)階段(duan)對我(wo)們非常關(guan)鍵。

在此之(zhi)前中國(guo)現在主(zhu)銷的(de)拖(tuo)拉(la)(la)機，跟國(guo)外先進廠(chang)商主(zhu)銷的(de)拖(tuo)拉(la)(la)機，差了一代，大概有10到15年，甚至(zhi)個別地方可能有20年的(de)差距。一拖(tuo)這次(ci)升(sheng)級換代之(zhi)后，我們就可以(yi)說完全(quan)跟國(guo)外的(de)同行企業處于(yu)一個平臺上(shang)了。所(suo)以(yi)今后3到5年對我們非常關(guan)鍵(jian)。產品(pin)轉型、升(sheng)級、換代的(de)目的(de)是商品(pin)化，最后沒有商品(pin)化都不(bu)叫創新。

目前中國一拖(tuo)“企業(ye)辦(ban)社會”職能的轉移情況(kuang)如(ru)何？

趙剡水：我們這塊走得比較早。記得我剛剛當總經理時跟政府(fu)簽的第一(yi)個(ge)協議，就是將學(xue)校移交(jiao)。包括“三(san)供一(yi)業”的分離(li)移交(jiao)工作也起步較早，一(yi)拖生活區(qu)的電改(gai)(gai)至少(shao)已經有(you)10年了，眼下一(yi)個(ge)重點工作就是推進棚戶區(qu)改(gai)(gai)造。

一拖(tuo)在(zai)(zai)(zai)2000年經歷(li)了企業最困難的時(shi)候(hou)，李克強總理總共來一拖(tuo)視(shi)察(cha)過(guo)5次(ci)，在(zai)(zai)(zai)2001到2002年擔任(ren)河南省(sheng)省(sheng)長時(shi)就(jiu)來過(guo)兩次(ci)，帶領有關部門(men)到一拖(tuo)現(xian)場辦公，將一拖(tuo)的不良資產(chan)剝離，包括主(zhu)輔(fu)分離、輔(fu)業改制(zhi)，更重要的是(shi)(shi)親自給我們梳(shu)理主(zhu)業，指導我們回歸拖(tuo)拉機主(zhu)業，現(xian)在(zai)(zai)(zai)看來這都是(shi)(shi)非常正(zheng)確的。

一拖現(xian)(xian)在正在建設(she)職(zhi)(zhi)工(gong)服(fu)務體系(xi)，圍(wei)(wei)繞(rao)(rao)職(zhi)(zhi)工(gong)的幸(xing)福或(huo)者圍(wei)(wei)繞(rao)(rao)社區的幸(xing)福，在這個社區之內打(da)造(zao)一個平(ping)臺(tai)更好地為職(zhi)(zhi)工(gong)服(fu)務，把平(ping)臺(tai)當作產業去經營(ying)，實現(xian)(xian)產業化。